纯正血统的咕咕🐔,脑洞一大堆,但是就是懒得写,目前在攒一篇大的

天生尤物

6⃣️



你是在什么时候意识到夏天到来的?


是当微醺的暖风拂过厅堂,吹去室内的燥热?当亮堂堂的月光照进小院,引得虫鸣蛙声不断啊?当白杨成荫的绿叶挥动手臂,发出招摇的哗哗巨响?


都不是。


是热血的少女在走廊上不知疲倦地坐着仰卧起坐,挥洒下如雨的汗水。


阿昭一出门就看见热血的燃堂学姐像个路障一样堵在门口。现在就是一年D组的要去上体育课的学生们就像老母猪卡栅栏进退两难。


“哟,早上好!阿昭”


昭瞳孔地震,她怎么能这么自然地叫她的名字,不是说日本人含蓄的吗?自家哥哥的幼驯染到现在也在叫他真田,只是少了个君哎。


“燃堂学姐怎么会在这里,马上要上课了”你该走了。


“马上就要关东地区青少年组马拉松大赛了,我要为此做出准备啊!”燃堂红色的眼睛似乎冒出了火焰,让本就不凉快的初夏愈加燥热,“怎么样,阿昭要不要和我一起运动!”


“我还是先去上课吧”


拜别燃堂学姐,阿昭和身边的同学聊了会儿天:“刚刚燃堂学姐说的马拉松是怎么回事?”


“那个是关东地区所有中学生都要参加的项目,看情况吧,大概跑八公里到十五公里的样子。”


这句话像是美杜莎的惊鸿一瞥,让阿昭瞬间石化。


十公里?


一公里她都够呛!!!


阿·国家级特级退堂鼓演奏选手·昭的退堂鼓已经在演奏忐忑了。什么理由合适咕掉这个项目呢?


阿昭带着心事回家,真田家的其他人都可以看出阿昭今天的状态不对,连她最喜欢吃的的虾都很少动筷子了。


“阿昭,你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千代关心的问,手也极其自然的贴到阿昭的额头上。


“不是”阿昭迅速地把拉了两口饭,表示自己没什么事,然后询问到,“三哥哥知道马拉松大赛吗?”


真田弦一郎点点头:“大概是在下个月初举办吧。一年生女生组跑八公里。”


“什么情况下会取消?”


阿昭已经委屈到要哭了,天晓得她最讨厌的就是跑步。


“下雨会延期”


真田这个意思就是只会延期不会取消的意思了。


“没关系的,实在跑不动是可以走的,阿昭你也不用那么害怕嘛,哈哈哈”真田诚一郎在阿昭那杀人般的眼神中逐渐笑声消音。


阿昭看这架势,怕不是她狗带才不用参加马拉松,看来还得靠玄学解决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。


既然下雨会延期,那就去求雨好了。


一个月其实过得很快的。


初夏的虫鸣已经和现在的蛙声连成一片了,立海大网球部也取得了关东地区网球比赛的第一名,准备开始冲击全国了。


就在昨天,学校下发了马拉松的比赛通知,出发点从立海大开始,跑到冰帝学院,再由大巴车把人接回来。初二初三的还要求经过青学和山吹中学。


阿昭决定这周去求雨了。


鉴于神奈川没有什么巨大的高楼,阿昭只好跑到东京米花镇去。


明明是周日,这栋商住两用的高楼却没有什么人,阿昭好奇之余更想刀了电梯管理员,这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让电梯全部处于维修状态?


苦命阿昭爬楼梯ing。


哒哒哒的声音从阿昭的头顶传下来,阿昭抬头往上一看,是一个衣衫潦草的男人,他的眼神有些涣散,佝偻着背,这种人如果第一眼看上去会以为是一个破产的男人。


但是阿昭带出来防身的蛛王球球却在蛊盒里不停的躁动。


蛊的成长,是以毒攻毒的,最喜欢身上带着罪恶,沾染血腥的恶人是它们最好的养料,球球从苗寨出来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可口的食物了,阿昭从外面抓回来的昆虫根本比不上苗寨加了料的虫子们。


此刻,阿昭离那个人越近,球球就越躁动。


球球会直接冲开蛊盒跳到那个人脖子上要开动脉是阿昭没有想到的,狂躁中的蛊虫她有办法压制,但是这里的摄像头却始终监视着一切。


阿昭想起来自己从后门上来时好像看见了前门的警察,马上拨打电话呼救。


“是的,有一个大叔突然从楼梯跌落下来,我试着摇醒他,但是没办法”阿昭已经把不听话的球球抓回了蛊盒,她一看就知道球球把这个人的心脏吃掉了。


此时球球深紫色的生体上正泛着开始发黑的血光。


阿昭听从警察的命令站在原地,等待他们的到来。


一部分的警察已经去调查监控了,调查下来发现阿昭离死者还有七八级楼梯的时候死者突然倒下来了,而且阿昭在上楼,死者在下楼,理论和实际上阿昭都不像是杀害死者的人。


“目暮警官,从死者的包里找到了一个炸弹遥控器”其实佐藤也不认识这个东西,是担心好友安危的松田眼睛尖发现的。


“看来他就是那个安炸弹的男人”目暮警官看一眼已经被松田关上的遥控说道。


“这种人真是死有余辜”


“让萩原收拾完就收队吧”


虽然已经确定阿昭不是凶手,但是处于目击者的身份还是要把她带去警察局询问一下的。比如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在这个装了炸弹的大楼里。








我已经线上好几天了,封之前买的快递倒是被退回了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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